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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了？

秦哲傻了傻眼，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沈墨，沈墨居然对他笑了，而且看起来，似乎无害！

从认识沈墨开始到现在，除了在即伦独岛沈墨抓到他时那种阴森森的邪笑之外，他就没有见过沈墨对他笑了，除了死人脸还是死人脸，现在，居然对他笑了？

“见鬼。”秦哲低骂了一声。

这正是这秦哲的这一声说话，还沉浸在跟洛裴相处的记忆中的沈墨突然的就回过了神来，意识到自己的笑容之后，赶紧把唇角的弧度一收，死人脸再现，目光狠狠的扫过秦哲。

“这脸……变得真快。”秦哲哆嗦了一下，摊手耸肩。

“你很烦。”沈墨又丢出了这三个字，对秦哲，他只想说这三个字。

秦哲咬了咬牙：“跟你相处真是痛苦，好吧，既然你不要ol的救命钱，但是看在沈老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你这小小的沈氏不管，话放在前面了，谁动沈氏我废谁，这样你没意见吧？切，真是让人头疼。”

“报告完了的话，你出去吧。”沈墨说道。

“喂喂喂，你不是我的上司，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。”如果可以的话，秦哲真想上去给沈墨两个拳头，当然，他不是沈墨的对手。

沈墨这次是真的笑了。

秦哲，二十四，不大也不小的年纪，ol内部顶尖人物，内心谨密，处事精明细算，但个性上却总是透着孩子气的纯真，真不知道这是一种完美的伪装还是货真价实的人格分裂。

“走了，再也不来了，浑蛋！”秦哲暴了句粗口，然后离开了沈墨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