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邵文峰这么一说,女生有些害羞的抬起了头,用眼角偷偷瞄了邵文峰一眼,又迅速收回了目光,看到邵文峰一脸平静的样子,这才放下心来。
两人开始聊起来,原来这个叫蒋锦筠的女生居然是一名画家,这次是想要去邵文峰的家乡去寻求灵感!那一带虽然贫困,但是自然风光保存的非常完美,所以经常会有游客驴友之类的人前去游玩,但画家邵文峰倒是第一次听说,在他看来,画家应该是一天到晚不修边幅,画着在他看来估计连他们自己的都看不懂的图案,美名曰抽象。这样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居然是画家,邵文峰很难把二者联系起来。
当得知邵文峰的家乡就在此次前往的目的地,蒋锦筠变的更加热络了。毕竟一个女孩孤身一人到这么偏远的地方,而且人生地不熟,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,正在为这事发愁呢,这不正好出现一个,怎么看这个瘦瘦高高的大男孩也不像个坏人,而且据他说是在智诚集团上班,也是有正经工作的人,家又在当地,有个熟人干什么都方便多了。
爱因斯坦曾经用过火炉和女人来解释相对论,的确和一个漂亮的女生聊天这时间过的的确真的飞快,大巴已经驶离了告诉,正行进在一条蜿蜒的山路之上,只是进出那个蜷缩在大山背后的县城的唯一一条道路,据说当年为了修这条崎岖在无数座大山之中的道路,死了不少修路的工人,可以说这条道路是用筑路工人的鲜血铺成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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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绕了多少座山头,一处窝在半山腰的小县城忽然出现在了眼前,湿润的水汽把县城笼罩在雾蒙之中,看着眼前的景色,邵文峰倒是有点理解为何蒋静筠要来这里写生了!驶入了县城,破败的景象会让与刚才的美景形成了强烈的不适应感。积着水的坑洼的道路,剥落的都已经露出水泥的临街小楼,路边随处可见的飞着苍蝇的垃圾,这就是县城的真实写照。
县城唯一的客运站,就在县城东门,当大巴穿过那座据说已经有两把多年历史的东大门时,邵文峰直到该下车了!
车门还没开,早已蜂拥而来的黑车司机已经拥挤在了门口,不停地围着每一个下车的乘客喊道:“老板,要不要打个车,很便宜的!很不幸邵文峰和蒋静筠就这样被围住了,从县城到家里在的镇子只有中午一班车,过了点就只能打黑车了,和黑车司机费尽口舌侃了半天价,黑车司机这才极不情愿的答应了:“兄弟要不是看在我们是老乡,这趟我怎么可能会跑,这段时间油价又涨了,这连个邮费都赚不回来!司机边帮着邵文峰把行李放到了车子上一边喋喋不休。蒋筠筠也跟了上去,早在大巴上的时候,可能是邵文峰描述的风景太过于诱人,蒋静筠就决定和邵文峰一起去他的家乡。县城到镇上不过二十多里,但颠簸的道路让黑车司机硬是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小镇。这是比县城更加落魄的小镇,十字状的两条道路把小镇分成了四块,站在镇头一眼就能看到镇尾。
在镇上找了一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馆安置好了蒋静筠,两人约好碰面的时间,邵文峰走向了回家的道路!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好久都没去看看爹娘了!